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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幅全副武装的铠甲,从头包裹到脚,根本看不见里面是谁。
那铠甲走得笔直,但看起来不怎么灵活,走路的姿势奇怪而又僵硬,有时候还会出现同手同脚的怪毛病。
也许是酒醉的士兵,见到它的行人不禁想。
它走了一大段路,停在了一座华丽的府邸前。
从铠甲里发出类似咀嚼的声音,它缓缓伸出一只手指指前面,又点点头,不一会儿,它再度上前,虽然大门没开,但它也不消停,一个劲只想往前走,门阻碍了它的脚步,使得它在原地踏起步来,不停发出铿锵铿锵的声音,带着盔胄的脑袋“咚咚咚”砸着大门,它的力气很大,才几下,那木制的门就开裂了。
里面传来匆忙的脚步声,随即大门便被打开。
铠甲勇往直前,把开门的管家吓得一愣,连忙伸出手阻止道,“你是谁?为何擅闯大司马府?”
铠甲没答话,依旧往前走,管家的力气显然不够,被铠甲推着往后退。
“来人呐,有人擅闯大司马府——”管家连忙喊道,视线瞥过将头部遮挡得相当严实的盔胄,他想看看里面到底是谁,可透过眼睛孔,里面却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管家只觉背后凉飕飕的,不敢确认这样的状况是不是属于正常的范围,但太阳还没出来……
铠甲的出现很快引起了骚动,大司马府中侍卫纷纷上前欲拦截住它,却个个反被铠甲的力气推着往后走。
夏伯崇赶至时,铠甲已来到后院,见状他抽出腰上的剑,一剑刺向铠甲。
只听“嗤”地一声,剑身没入铠甲,夏伯崇只觉得似乎刺中了一团泥,根本不似平常剑身入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