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还能长时间见到幻象,以至于疯狂。”
“如此说来,琴冲是被人陷害的。”挚红道。
“铠甲虽历经五十年之久,药物却保持不了如此之久,从琴公子的症状判断他所中的剂量相当大,比试前应有人重新为铠甲涂过药。”观言道。
“但当日铠甲曾被放在置衣间,那里无人看守,谁都可以进入……”挚红拧眉道。
“既然是药物必定会留下味道,我有办法可以将它找出来,只不过——”应皇天难得主动地开口,他摸摸下巴,漆黑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笑意,“要看你们愿不愿意配合。”
“要我们如何配合?”挚红不由问。
应皇天不答反问,“要求就是什么都不能问,跟着铠甲走,如何?”
这是什么道理,观言不解。
挚红沉默不语,盯着他良久,忽地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观言却是一怔。
“一言为定!”应皇天弯起嘴角,狭长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就像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十足的奸诈狡猾,但很快,那一抹奇妙的光芒又消失了,他笑得如同阳光一样和煦、无害,却又耀眼得叫人移不开视线。
----------------------------------------------------------------------------
寅时才过的丹阳城里行人鲜少,清晨的露水在大街上形成了淡淡的雾气,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忽地,从街道尽头现出一个朦胧的身影,那身影踩着扎实而硬邦邦的脚步,慢慢在雾气中现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