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地在花穴内抽插着。
“滋味真不错,真想让人看看孤是怎么干你的。”桑槐被吸得爽透天灵盖。
早知道他的妹妹这么好肏,他就不该强硬地将她送去公主府。如果半年前他就开始肏她,现在孩子都该怀上了吧。
桑槐抚摸着她肚脐上被粗长肉棒顶出的阴影,将她的膝盖压到肩膀,俯身堵住娇吟的小嘴。
“唔……唔……”
桑芜身娇体柔得很,摆弄成什么姿势都不在话下。
少年的动作实在太慢了些,慢得花穴中的蚂蚁都已经孵出小蚂蚁,在甬洞中摩肩接踵地攀爬着,试图往更深处筑巢。
“要……”桑芜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哑着嗓子喊道。
“要什么?”桑槐不徐不疾地操弄着少女,恶劣地避开她所有敏感点,硕大的龟头也从花心深处抽出,只在穴口轻轻缓缓地碾磨。
桑芜挺起腰肢吞吐着能让她舒服的肉棒,少年偏不如她的意,将她按在斗篷上,只凭自己的律动抽插着。
他清楚得很,这个时候他可不能服软,如果能让她先低头,以后有的是神仙日子在等着他。
不能急于一时。
桑芜被花穴内没有休止的情潮折磨疯,秘药的功用哪里是那么好抵挡的。
种下三日春,神仙都能日。
她夹着自己腿试图缓解秘药带来的滔天空虚,又被少年掰开浅浅地肏弄。
若是没有被插,还能稍稍抵挡,可前半截享受着龟头撑开褶皱的酥麻和爽意,后半截被分泌的淫水挑弄出更加难耐的痒。
谁受得了?
桑芜觉得自己在遭受酷刑,花穴中的肉棒是用来折磨她的刑具,桑槐是逼她招供的牢监。
“阿芜要什么?”桑槐被夹得差点泄身,闷哼着讨要答案,光是伸进去的小半截就将他的肉棒伺候得爽翻天。
他捉住少女的双腿掰开到极限,克制不住地一寸寸往深处缓缓顶弄。
奸淫幼妹的快感让他额头青筋毕现,呼吸不稳。
他的妹妹,生来就该是被他肏的,不然怎么解释她和他的性器如此贴合,好似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他们都是乱伦生下的种,乱伦生下的种自然得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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