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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着阿芜的主动,没好气地对着还呆滞的小九说道。
“还不快去。”
“暧,是。”
这叫个什么事情啊,又不是他想看活春宫的。
桑槐抱着桑芜出繁院院门,院门外和院门里好似两个世界。
她回头望着繁院的灯火通明和院外的零星灯火,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了哥哥那句公主府孤寂冷清,真正孤寂冷清的,是这深宫吧。
阿娘和阿耶殉情而死,阿姊流落在外下落不明,她去了公主府,还有阿望和江姐姐。
哥哥总说让她出去交朋友,实际上他才是没有朋友的那个。
“阿芜。”桑槐见她的生气渐渐流失,焦急地唤道。
“哥哥,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桑芜郑重地对他说道。
喜悦之意刚巧爬上嘴角,桑槐就听见桑芜接着来了一句。
“哥哥不要害怕,放我下来好不好?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我怕什么?”桑槐似笑非笑地捏着她被冻得通红的鼻头,躬身将她抱到假山内,肉棒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花穴。
刚进入假山就被扑面而来的热气笼罩,身子瞬间暖和不少。
“我来猜,阿芜其实是不是想说我们这样乱伦不对?”桑槐揉抓着她柔嫩的翘臀,凶悍蛮横地碾开宫口,把骚肉撑得满满当当,“真能吃。”
他将肉棒艰难地从花径中抽出,在花穴还没合拢之前,伸出两根手指见缝插针摆弄进去,单手解着裤腰带。
阿芜的穴儿不弄个东西插着,没过一会就紧得不像话,还得费工夫搓出水。
桑槐瞬间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扒开已经被践踏成深红,肏干得泥泞的花穴,挺身刺入。
桑芜被调教得上气不接下气,鬓发被香汗打湿,宛如从汤池里捞出来的一般。
少年精壮的身躯和少女娇柔的酮体赤条条交缠成一团,身下垫着厚实的兔毛斗篷,起起伏伏,酣战淋漓。
起初桑芜还憋着口气不肯出声,待被肏出滋味,也顾不得还是在假山内,叫床的声音像极了被踩着尾巴的猫,在园子里哀哀地呻吟着。
“孤年幼时,就见到父亲将母亲拖进假山交媾,母亲嫩白的腿儿在假山外乱晃,当时孤就想,要是我也能拖着阿芜肏上一场就好了。”桑槐喘息着,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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