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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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颜解释,只是阮薄颜话语中透出的却并非对他在外厮混的绝望,他既温和又坚定的提出了离婚,于是舒景尧才决定尊重他的意见。
只是这次的尊重,却让他饱受痛苦。
舒景尧喜欢阮薄颜,这份感情夹杂了许多其他的因素,有幼时的关爱、订婚时的喜悦、后来的怜惜以及最近相处时的温馨。对方是他二十年来所有可称之为爱情的唯一发生对象,也是他认定的妻子。
可阮薄颜说要放他自由。
发情期将近的高热让他痛苦万分,本来只有两三天的发情期因为他多年的压抑克制被延长至一周多,这意味着最近一段时间里,他都会保持这样持续不断的高热和信息素爆棚的状态,直到这次发情期结束。除非他立刻结婚,并且找一个新的雌虫,否则这种漫长而痛苦的时间将一直伴随着他。
舒妈妈此次来也是为了这件事,她将室内的信息素气息减少了许多,坐在儿子的办公桌对面,面带怒色。
“你为了个阮薄颜搞得现在这样,有意义吗?他都跟你离婚了,你们现在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说着,她从包里翻出几个文件,推了过去:“我替你安排了几个相亲对象,如果你觉得满意,半年之内就能给你安排下来。”
可舒景尧头也不抬,以沉默的举动抗拒着母亲的安排。
舒妈妈知道自己无法勉强,心里充满着对舒景尧的疼惜和对阮薄颜的愤恨,她本以为舒景尧对阮薄颜责任居多,没想到自己儿子居然情根深种,甚至都离婚了也不肯再娶别人。
她深吸几口气,站起来:“既然这样,我过几天再来,你再考虑考虑。”语毕,舒妈妈走出办公室,在坐进车子里的时候,与她一道来的雌虫小心翼翼问道:“夫人,后面要如何安排呢?”
雌虫就是上次被带去见阮薄颜的那位,对方是舒景尧曾经的下属,但出了那档子事后就被他辞退了,然后转身抱上了舒妈妈的大腿。舒妈妈并没有多喜欢这位雌虫,但对方家族素来多子,他嘴巴也甜,因此本意是想给他安排做一个泄欲对象。
舒妈妈目视前方,道:“他现在油盐不进,给他介绍联姻也不肯去。”
雌虫道:“但舒先生现在快到发情期了,如果再只靠意志力抵抗的话……”在舒景尧手下办公的时候他曾闻到过对方发情期时的信息素,浓烈的几乎让他腿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