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风吹过之后,阮薄颜才清楚的意识到当时在卫生间一角的人是沈聿都。他们在观影厅碰面纯属偶然,可在那个最深处的卫生间相遇可就没这么单纯了,虽说楼映初的信息素因为情动而更加浓厚,但沈聿都的气息也比初见时要显得亢奋一些。
考虑到对方并不是自己弟弟的联姻者,阮薄颜当即把他从备选名单里拖了出来。
智脑出于对本次攻略计划的最速完成的预设方案提出自己的看法,好心提醒阮薄颜可以将舒景尧放在第一备选名单当中,依旧被他给拒绝了。
见状,智脑也不再干涉他的计划,启动沉睡模式,等待下次的召唤。
……
跟阮薄颜离婚的第十天,舒景尧并不意外的睡在了办公室里,这里本来只是他的休息室,但现在倒成了他的卧室,每日加班到深夜休息,第二天醒来后继续工作。
从外人看来,他每日西装革履,神情平静一如既往,只有舒家父母知道他此刻的状况有多么的不正常。
离婚以前,舒景尧工作也忙,但他总会抽出时间回到属于他跟阮薄颜的家里,哪怕只是回去休息一夜,两人并无交集也好。可现在他夜不归宿,甚至连他在公司附近买下的一处私人住宅也很少过去,只全心全意的投入在工作当中。
这对公司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可对舒家父母来说,却是一件非常非常反常的事。
几日之后,舒妈妈来到公司,她示意秘书不要报备,自己走到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里面随后传来请进的声音。
她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房里属于舒景尧的信息素很浓,照理来说这是件很平常的事,舒景尧作为被阮薄颜的智脑钦定的高质量雄虫之一,信息素的浓郁和霸道程度与他自身资质成正比。但舒妈妈却皱起眉头,她推开窗户,又把室内通风循环系统加大,这才道:“你的发情期快到了。”
虫族成年以后都有发情期,舒景尧也不例外,但他甚至在结婚后也没跟阮薄颜上过床,发情期的高热根本无处发泄。
而舒景尧是少有的,对发情期抑制剂过敏的体质。
这意味着自他成年后每年四次的发情期他都只能靠自身意志去压制,加上他不愿意跟别人发生关系,所以每次出现的发情期会比前一次更为痛苦。
是的,上次被舒妈妈带去家中的怀孕雌虫其实根本没有跟舒景尧发生过关系,舒妈妈只是简单的利用孕期的激素和属于舒景尧的基因从医院那里骗到了一份报告。舒景尧也看破了这一点,所以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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