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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昭殷果然在他手里!
“朕……真是小瞧了你。”
破水多时,宫缩已极为密集,胎动越发剧烈,赫连广业却恍若未觉,只目光森然喝道,“你把朕的楼贵君怎么样了!”
不愧是坐惯了天下的男人,这种时候了还撑出威风气势,季文清漫不经心扫过几欲暴起的阶下囚,心想。
可惜命数已尽,垂死前的可笑挣扎罢了。
季文清唇角弧度不变,“皇上说笑了,昭殷如今回到了季某身边,自然一切安好如意。”
想到表弟,神情转柔,语气越发怜惜,“昭殷原是最温柔淡泊的一个人,这些年被困在不喜欢的地方,依不喜欢的规矩行事,未有一日舒心快活,今后,终于不必再委屈忍受了。”
愈演愈烈的阵痛几无断绝地袭来,宣告产程已进入关键阶段,赫连广业额发濡湿,下颌紧绷,闻言怒极反笑,“你以为朕会信你这贼子的挑拨?”他当然知道对方这番刻意的话的用意,更不会怀疑相伴十年的爱人的心,冷冷看向季文清,如看一个跳梁小丑。
“朕与殷殷十年夫妻恩爱甚笃,不算尚在朕腹中的这一个,已育有三子二女,早已是真正骨血相融、亲密无间的至亲至爱。而你,除了仗着年幼无知时亲戚便利得来的丁点交情,还有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在朕面前妄议朕的爱妃!”到底被对方语气里的熟稔亲密激怒,最后“爱妃”二字势如暴喝,裹挟盛怒劈头砸向年轻男人。
没有预料之中的恼羞成怒。
年轻男人神色平稳,眉眼不动。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应是不会懂的。”
曾经连王城都无法靠近半步的无用书生以胜利者的姿态站在了吊在半空连如愿分娩都不能实现的昔日霸者面前,目光淡淡,声声讽刺。
“倾盖如故,白头如新,十年夫妻犹能同床异梦,何况——”
季文清微笑着,幽深的眼底凝聚起不可察的阴翳。
“皇上口口声声的夫妻,可曾尊以后位?可曾许以凤印?可曾有别于后宫二夫人四妃九嫔十二婕妤三千美人?既无名,也无实,更非他所求所愿!金屋栖凤说得再好听,不过是打造了一个华丽的笼子,把人当鸟雀玩宠一般囚困其中。皇上以为的宠爱,对昭殷而言,不过是羞辱罢了。”
同样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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