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劝道:“我知道他大逆不道,可我也知道你一定不愿意他出事。陛下,我不想你将来后悔。”
太后伏在床上,艰难地喘息,闻言,恨恨地道:“揣摩圣意……啊……是死罪!你真当我……那么好性?”
放在过去,夏侯烈恐怕要跪在地上请罪。
可今时不同往日,他在太后身边侍驾的时间太长了,长到能通过太后不悦的表象去看清他不为人知的内心。太后也许杀伐决断,擅于权谋,可他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心软的人,心软到明知拓跋彦一心想杀了他也无法斩杀拓跋彦。
夏侯烈不是傻瓜,知道太后这是养虎为患,可以太后的心智,连他都看得出来的事太后又怎会不知?无非是狠不下心夺去元帝留在这世上的唯一一个儿子手中的权力。不管是当局者迷,还是明知故犯,都是太后自己的抉择,没有任何人能干涉。
拓跋彦敢如此猖狂,无非就是仗着自己是元帝唯一的儿子,知道以太后对元帝的深情定然不会将元帝唯一的儿子赶下王位。
真让人厌恶。
夏侯烈忍不住抚上太后的眼睛,沉声道:“陛下,我并不想揣测你的心意,只是不想看你为难自己。”
不等太后反应,夏侯烈不再缓缓地进出,大开大合地操起太后的阴穴。
肉体相撞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宫室,于太后耳畔惊雷般徘徊。巨大的床榻仿佛变成了狂风暴雨中在惊涛骇浪之间翻滚的一叶小船,让他晕眩,只觉得天旋地转,万物倾覆,不肯停下。唯有夏侯烈和他肌肤相接之处灼热又坚定,宽阔的胸膛覆住他光裸的后背,让他在这场风雨中也不觉得冷。
“啊……”
太后颤抖着。
夏侯烈仰起头,千钧一发之际,他咬着牙从太后穴中拔出来,鼓动着射在穴外。
夏侯烈胸膛起伏,大脑空白,索性不管不顾地放任自己压在太后身上。
太后的身体在痉挛。
夏侯烈心里有些骄傲,因为他在春宫图上看过,只有极致的快感才能让女人生出如此剧烈的反应,这岂不正说明他不仅东西大,技巧也很好?他不信太后还能找到比他更好的男人。太后过去那些面首哪个能和他相比?
夏侯烈翻身从太后身上下来,躺在他身边,扭头去看闭着眼睛的太后陛下,“陛下,你流了很多水,给你擦擦?”
太后疲倦地道:“歇一会儿……去沐浴。”
夏侯烈抓过太后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把玩。
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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