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根本就叫不上名的花。
很美,很香。
闻到的香气……就和现在还在唇间锁着的淡淡余香一般。
“我把那朵花给吞了?怎么吃下去的?”
根本记不得一丝半点的林霜儿抬手敲了敲发木的脑袋。
“还有那个药盒也不知追回来没有?”
越发觉得自己笨拙无力的霜儿沮丧地塌下了双肩……
日光斜影照着新阳县衙的内堂。
知县雷述及他下属的职官们都正襟危坐着听着个三十来岁相貌端方的文士天花乱坠地讲着京城掌故。
县丞秦方微眯着双眼,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据说是来自新城公主府上的崔青源先生。
大早上秦方一来了县衙就得了一个小道消息。
几近幕后知县的杨师爷不知怎的早起抽了平日极宠的小妾黄氏一巴掌,女人哭哭啼啼地跟着亲哥黄班头回了娘家。
传话的挤眉弄眼,直拖人往杨师爷的腰肾毛病上联想。
可现下看着缺席的杨师爷换成了眼前的崔先生,秦方大约猜到了些幕后端倪。
刚被雷县令引见给众人的崔青源,秦方记得好象并不是第一次见到。
崔青源的滔滔不绝好半天总算提告了段落。
坐在县令右手侧的白教谕先赞了博闻的崔先生几句,接着笑容可掬地转对雷述道:“此前大人与下官商议过些迎驾之事,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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