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人!”,被打断的萧承煦气恼地瞪上了林菀娘,回答得理直气壮。
“承煦!”,菀娘自责地软了口气低声道:“你与霜儿毕竟男女有别!你想想,霜儿昏倒在外间可能也是为了避嫌,才要自己回去的……”
“避什么嫌?”,萧承煦的反问依旧透着还没反映过来的茫然。
“屋里箱笼里有干净衣服,榻上也有被褥,霜儿要觉着不舒服就自换了衣裳躺着就好。所以她往出跑又中了毒纯是自作自受?”
菀娘的试探相问立即得了少年无比认同地点头。
妇人带着几分不满怨恼的目光立即刺到了正立在一边的广明道长脸上。
普通人家估摸在孩子四五岁初初懂事时就会耳提面命地提醒了男女有别的道理。特别会交待女孩子们要护好自己,最好离着外男远着些。
象霜儿这样一个十二岁的女娃儿如果胆敢独自留在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房里,大咧咧地开箱拿了他的衣裳换上,再躺到他的榻上安然入睡,才是真的傻了吧?
但看小道士似乎在这方面依旧糊里糊涂。
萧承煦从小寄养在道观里,师傅玉微真人当时年已百岁。老道人自然随心所欲如同个顽童一般,天天拐着另一个小孩跟草药虫蝎打着交道。
既然少有与女孩子接触的机会,想来也就根本没跟萧承煦强调过俗世男女的相处之道。
再接着他十二岁时又单独跟着玉微真人到了南召,进了人烟稀少只住着些化外之民的蛮荒山。
菀娘也有些惭愧受了萧家长辈所命在旁照顾承煦的自个儿失职,没能尽早发现萧承煦在清玄观中所受的教育可能缺少了部分至关重要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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