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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若闪电般稍纵即逝的思绪一旦抓住就要立时弄出结果,否则就定会不了了之。
萧承煦的鼻梁紧凑着霜儿的雪白脖颈,鼻翼轻动,双眼难掩兴奋的熠熠之光。
嘉桂巷的初见,带她进了疫营中的几次医治……相貌丑怪的霜儿真正让己无法忽视的,应当就是如现在一般如从血肉深处隐透出来的幽远淡香,能钩着子午昙开花的气息。
而且更象是一种极其奇怪罕见的毒潜藏在她的骨髓之中?
“十七!你要做什么!”,跟着冲进门的菀娘不觉提嗓尖叫了一声。
坐在榻沿的少年俯身亲呢而又暧昧贴在霜儿颈侧的姿势,还有正翻解着小姑娘衣襟系带的纤长手指让妇人看着着实心惊肉跳。
若是换了在当初做着闺中侠女梦的少女时,林菀娘估摸着早就二话不说将手上扣好的小飞刀甩了出去。
小登徒子萧承煦听着问话声,头也不抬地爽快地答道:“我想把她拆开来看看。”
拆?
林菀娘不禁想起了自己在眼前的少年三四岁时初见他时的情形。
粉堆雪砌似的小孩儿也是象这样心无旁骛地摆弄着手上物什儿随口应承,而围在小身子四周的尽是些缺胳膊少腿的木偶铜人。
她颓然一叹,迅速冲了过去,双手紧揪住了霜儿微微敞开的衣领,掩住了小姑娘细颈之下迥异于面上疤痕的一抹雪色肌肤。
“十七!霜儿不是你的针灸铜人!如非救命救急需要刺穴裹伤,你不能擅动她身体分毫!”
“为什么不能?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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