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其他的事情。回来的时候,石孝全简直是蹦着跑进厅堂里的。
“大少主,这是马都尉让我带给您的地契,还有您说的那桌椅什么的也都准备好了,早上我们还去铺子门口放了鞭炮。”石孝全对宋嘉言道。
宋嘉言把那几张薄薄的纸递给宋嘉祥看,又对石孝全点了头:“很好,你也辛苦了,先去休息吧。”剩下的话,就只有他跟一起关在偏厅里的宋嘉祥知道了。
其实也不只有他跟宋嘉祥知道,当时他们谈话的时候旁边还坐着一个小猪一样只知道玩儿的宋嘉瑞。
宋嘉瑞还不太听得懂他两个阿兄的高深谈话,他现在会的还只有一些简单的“吃饭”,“喝水”,“阿兄打阿瑞”之类的废话,对于宋嘉言他们谈论的内容那是一个字也听不懂的。
宋嘉言他们谈话的时候,他就坐在宋嘉言身边,把宋嘉言给他的压岁钱一个个在坐榻上滚过来滚过去,还不时大声嚷嚷着:“滚滚,滚!”就和二十一世纪的男孩子玩着玩具飞机喊“飞机,飞”差不多。
后来宋嘉言嫌他太吵,中途又把他抱出来让石姥姥带着,所以,关于两宋会谈的内容,到死,也只有他们两兄弟知道了。
不过,宋家兄弟应该是没有红过脸的,宋嘉言和宋嘉祥谈了半天之后,宋嘉祥出来时甚至是红着眼眶。
宋嘉言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就到门口去抱上早就伸着手大喊着“阿兄,抱”的宋嘉瑞到天井里玩儿去了。
那年冬天的最后一场雪下在初六,那天,清河村的刘管事和他儿子冒着雪花把那清河村八年的账册扛了过来。
那一卷卷的账册都是用竹简编成的,二三十卷足有四五十斤重,粗粗做好了排序拿过来,乍看倒是清晰而又明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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