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白如纸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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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我之前也说过，不喜欢那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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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白榆点点头：“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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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慨叹：“虽然有些可惜你没能死在他手里，但你让他受了些磋磨，也叫人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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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我让他受了些磋磨’？”池白榆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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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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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让我拿刀刺他的么？归根到底是你俩的仇怨，论不到我头上。”她说，“若真要把我牵扯进来，也是他要杀我在前，我下手已算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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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雁柏坐在了桌旁，单手支颌，微歪着脑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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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如此看来，你若死了倒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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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觉得可惜，就爽快些兑现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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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伏雁柏微微露笑，“是我输了——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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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就地魂飞魄散吗？”池白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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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这般直白，伏雁柏怔了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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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他起身走至她面前，微躬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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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长发垂落，嵌在那面庞上的狐狸眼洞黑，眼梢挑起一点弧度，露出倨傲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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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声开口：“若你能杀了我，任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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