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敲门直接闯进来做什么,叫我起床吗?那真是多谢了,你比公鸡都敬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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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雁柏被她噎得吐不出一个字,半晌才冷嗤着问:“剜心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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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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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白榆从怀里取出匕首,递出:“你又输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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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雁柏起先只粗略扫了眼,并未发现血线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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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讽她,却忽地瞥见一点刺目的红——就在匕首剑樋的最底端,虽然只有一点儿,但也的的确确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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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微变,看向她:“你对那骷髅鬼施了剜心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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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白榆手指一动,指间就多了只模样古怪的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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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一句话,他却明白她的意思:那纸鹤上沾染着森森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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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沈见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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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雁柏知晓沈见越是个什么怪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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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他之前提醒过她,可扮作画师入画,以此打消沈见越的疑心。但如今看她果真对那人施了剜心刑,又见她身上没半点儿伤,精神气也不曾颓靡丝毫,他一时惊诧有之,更存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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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携了这匕首见他,他没过问半句?也不曾怀疑过你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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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赌只论输赢,况且先前定下赌约时,你也没说过要我把做了什么,又遇见何人,都一字不落地告诉你。”池白榆收回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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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雁柏神情微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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