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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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庞苍白无神，身躯紧绷，阴郁的神情间瞧不见丝毫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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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恍惚记得何时，常有人称他丰采韶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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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不言不语，仅站在那儿，也如月明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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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却堪如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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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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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成了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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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像一株将死的树，仅留下微末一点儿的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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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点余留的生气，也随时有可能被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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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僵硬垂下眼帘，声音轻而又轻：“外人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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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外人不可信。不信，便不会招来刀砍剑劈的麻烦。”怪物直起身，化出一把足有人高的重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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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斧斧刃上沾着或鲜红或深褐的血斑，被它握在手中，在地面拖拽出深而长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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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道：“无妨，我来解决这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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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白榆没有将水榭作为入画点——画上的怪物虽然消失了，但不代表危险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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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选择了临近水榭的一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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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有不少纵横拱立的假山，不仅能藏身，还可以观察水榭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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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画境，她藏在假山后，望向水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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