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会生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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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末字落下的瞬间，他突然感觉指尖碰着的花枝动了下，随后似有顺滑的毛羽扫过掌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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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渐散，他听见翅膀抖抖簌簌的响动，还有两阵“咕咕”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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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方才狐妖还仅是恍惚，这会儿便是不受控地探出手，抓住了鸽子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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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鸽子扇得更厉害，羽翼扫打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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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没松，清晰感受着鸟羽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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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然是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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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拿术法变出来的，也非幻觉——他能嗅见鸽子身上的那股淡淡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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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挣出他的手，转而停在他的掌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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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子紧紧勾着，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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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它不会咬人。”池白榆嘴上宽慰道，实则在借着他分神的时机，不断尝试着往外拔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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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会养一只活物。”狐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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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任，带进来的。”池白榆又拽又拧，须臾间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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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敢太使劲儿——他的衣袍紧紧黏在匕首上，要是死命往外拽，得把他的袍子也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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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就真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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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低声喃喃：“倒是许久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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