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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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他快要挨着匕首了，池白榆直接抬起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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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本以为她的手按在心口处，正打算拂开，指尖就碰着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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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许湿润，带着沁凉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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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被烫着般，下意识蜷了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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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物。”他似有些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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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你应该能闻见花香吧。”池白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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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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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经她提醒，他才闻见那股淡淡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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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闻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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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虚妄境中也有花草，但都是幻术捏出的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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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萌生新芽，会凋谢枯萎，偏没有花草该有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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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不能视物，比旁人更能察觉这近乎真实的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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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下，她手中的花枝带着自然的淡香，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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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这与世隔绝的地方，他已记不清有多久没闻见过这气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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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刻的恍惚中，他听见身前人问：“你怕鸽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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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题跳跃得太快，每回狐妖都要怔上片刻，才能作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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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以往常用信鸽传信，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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