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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当你是后辈,别无他意。”
姜瑶默默接受了这张迟来的好人卡,有些哭笑不得。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这么说来,昨日的饭菜是送行的么?”
“是,也是喜事。”
“怎么说?”
魏年道:“阿七一直喜欢花花草草,也和胡蝶学了不少药理,一早就想去药司。大少爷也早就允诺过,若有一日这院中的人要出去,不管想去哪处他都能安排。”
姜瑶忽然想到昨夜陆子凌问自己的那句话,恍然低语:“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什么?”魏年不解。
姜瑶想了想,问:“若是以后出了院你想去哪儿?”
魏年理所当然地说:“自然是看胡……咳咳,自然是去药司。”
姜瑶又问:“任老和小宝呢?”
魏年:“任老只想留在这儿,小宝只想跟着任老。”
“杨虎?”
魏年想了想:“他一直负责院中与外门的采买,外门许多地方应当都去过。只是与我不熟,没问过。”
姜瑶又问:“院里先前还有许多人,他们现在在何处?”
魏年奇怪地看了他两眼:“你问这些做什么?”
姜瑶道:“只是有些好奇。”顺便为了研究一下陆子凌这种别扭的性格是如何养成的。
魏年不疑有他,只道:“那都是我来之前的事情了。不过任老和我提过两句,有些去了外门,有些去了别院。”
“入院时也有人问过你想去何处么?”
“大少爷问过。”魏年说,“我当时半条命都快没了,哪敢说什么别的,只求有口饭吃,哪里不能待?”
姜瑶心想,恐怕所有人面对这个问题的回答都是他昨日那般说法。而所有这么回答的人里,除了现在还留下的这几个都走了。
他模模糊糊地体会到了一丝丝陆子凌昨夜的心情,但又觉得这也太幼稚了些。可又一想,对他这种心智成熟的成年社畜来说,对他人所说的话不能尽信自然已经是习惯,但对于陆子凌来说或许就……
“姜兄弟,你不饿么?”
姜瑶回过神揉了揉肚子,起身问他:“不如同去?”
“自然!”
魏年站起身,姜瑶的视线越过他向后看去,只见那小书被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