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去吃饭,等下就回来?”
陆子凌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没搭理他。
姜瑶只当他这是听见了,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
待他走后半响。似乎还要在睡上好一会儿的陆子凌睁开眼,眸子里没有半分困意。他从床上坐起来,向姜瑶离开的方向盯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一时间十分复杂。
“就算这样都不下手,莫非他真的……”
他皱了皱眉。一抬手,衣物便飞来穿好在身上,头发也扎得规整,半丝不乱。他才抬步要走,忽地想起什么,摄来笔墨纸砚写了几行字放在桌上,这才离开。
……
另一边,姜瑶正在迷路。
由于一直以来都是阿七给他送饭,以至于他一时间找不准伙房在哪儿,一路上也没人能问。最后,他轻车熟路地敲开柴房的门,小宝年纪小恢复得也快,任老本就是陪着小宝过来坐坐顺便看看身体,昨日便能出去了。于是便仅剩下一个明明已经能下地走路,却还在以养腿为名窝在柴房的魏年。
魏年身着文人长袍半躺于床,腰别一只绣有百花、样式很是骚包的香囊,手里拿着一本名为《春倦抄》的蓝皮小书,正看得入神,忽地抬眼看到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姜瑶,立刻把手中的书向身后一藏。
“姜兄弟怎么有空过来?”他虽然嘴上这么说,却一副“怎么又是你”的无奈语气。
姜瑶毫不客气地拉着凳子坐下,道:“来找饭吃。”
魏年指了个方向:“伙房在那边儿。”
姜瑶拽着小板凳挪近了些,盯着他:“阿七去药司了?”
魏年面不改色:“恩,昨日刚去的。”
姜瑶看了他两眼:“你们都知道她要走?”
“当然。比如之前的琴羽仙子,也是阿七来了才走的。现如今你来了阿七就走了。”魏年又补充说:“这是胡蝶和我说的。”
“那昨日……”
魏年脸色忽地变得有些奇怪,问:“你都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同阿七姐喝酒,再之后就忘了。”姜瑶如实说完,又问他:“昨日怎么?”
“没什么。”魏年摇头,“只不过你醉了以后说了挺多胡话,把饭菜都吃了个干净不说,非要抢阿七的面具,还夸她天资绝色,什么比有得佛……这是哪处的方言么?”
姜瑶沉默片刻,极小心地问:“还有呢?”
魏年道:“阿七酒醒以后,让我转告你说她早已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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