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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替代,哪里还有巴着位子不让的道理。何况,窦家一门两代三进士,传闻如今这第三代中,更是极有可能再添一位。反观自家二房中的儿子,不提年岁太小入仕尚早,就算是自家的嫡长子,早在五岁稚龄,就寻好了启蒙之人,但如今看来怕不是这块料。
心中本是遗憾之极,好在庶出的两个幼子中,或许还有一丝希望在。到底自己在纳妾之时,特别提及定要选两个读书人家出身的,这才有了如今这两个一线希望。
想到安慰之处,这旁的二老爷不禁缓缓放松了眉头:“旁处的事都还好说,只是那晚的两个丫鬟,还是早些处理干净为妙!”在收敛了心境后,不免转身再度提醒了自家夫人一句。就在刚才瞥了一眼西厢房后,心头莫名多了一丝顾忌,不自觉便想起了,自家兄嫂同样视作掌上明珠的二侄女来。
而前一刻刚要转身,步出正房的二夫人,也已是偏头望向了西厢一眼,怔怔颔首。到底如那两位太医所言,当晚若不是仆妇们赶到的及时,只怕这孩子就要随了父母兄长而去。每当想到这个结局,漫说她心如铁石,也有一丝的后怕。
要知道,那时节主持府中事务的不是旁人,正是她这个暂代之人。
真要是此刻出了人命官司,可少不得被国公爷发落一番,即便不会被休回娘家,却是讨不到一分好处。想到那两个丫鬟的莽撞,心理又是一股怨气升腾。
嘴上却已低声回应道:“如今世上知晓实情之人,除了你我只怕已再无活口了,至于妾身的陪嫁嬷嬷更是不敢多言一字。”眼下不是细说端详之地,一切都回到了自家所在怀顾圃中,再行告知。
然而,这位二房夫人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眼下她满心认定的已死之人,却正在安静的靠坐在一处,怔怔地望着窗外那波光粼粼的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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