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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当?你不值当?难道他值当?他值当你这么牺牲为他?你细想想他从前怎么对的你。简直是把你当牛马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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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芳痛苦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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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氏拉过她的手循循善诱,「你替他们做的还不够多么?要不是你,刘恽他能出狱么?可你瞧瞧他们怎么对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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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芳脑海摧枯拉朽的闪过几个片段:男人扇过来的巴掌,猛烈偏向一边的脸,以及她滴在地上——触目惊心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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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她第一次遭刘恽耳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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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怎么的,就这一次她记得尤其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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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那日是因自个儿求情,刘恽才得以释放,可他却恩将仇报打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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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是因为那日是自个儿的拖延才导致刘恽断了这子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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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那么历历在目,那么的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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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芳攥紧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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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菜需猛火,卞氏眼观鼻鼻观心,明白下了那么多料,是时候该收一收了。她道:「你自且看看你一心一意维护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儿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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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讫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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杌子擦着地面,发出巨大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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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芳惊然转头,这才注意到卞氏那一身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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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这时揿着灯,映在卞氏的脸上,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