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见如此险峻的地势,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不由得止住脚步不敢向前。
妙乐撮唇打了个呼哨,众人和马匹便都停了下来。一名汉子从头马的鞍上取下一只牦牛号角来,走到崖边呜呜呜的吹了起来,惊得一群禽鸟鸣叫着四散飞去。
俞三白和林凤生都是初次与马帮同行,不禁有些不明所以,妙乐便解释道:“这是在试探另一头是否有马帮过来,若有人马正在通行,便也会吹角回应。”
林凤生甚觉新奇,道:“原来如此,这倒也是个好法子。这石道如此狭窄,若是中途遭遇确是难以避让。”
过了片刻,并不闻有角声回应,只听得几声猿鸣般的叫声在谷间回荡。妙乐高声道:“众位弟兄打起精神,照应好各自的马匹,过鸟道嘞。”众人哄然答应。
吹角的汉子拉着头马当先走上石道,其余马匹一匹接着一匹缓缓跟了上去。林凤生夹在俞三白和妙乐中间走在最末,一眼也不敢向外多看,紧紧跟住俞三白的脚步。这条鸟道固然凶险,但马帮众人来来回回已走了不下数十趟,自已是习以为常了,一路倒也相安无事。
大约走了一顿饭的工夫,石道转了一个大弯,前面的人马转过山石便都不见了。妙乐道:“这条鸟道共有三里多长,另一边的崖道比这边的要长一些。由于过去的人马被山崖遮住,从后面看倒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是以前辈赶马人便将这条石道唤作‘藏马鸟道‘”。
俞三白颔首道:“你常年往返于此处,遇到过的危险想必不少罢?”
妙乐道:“新入帮的马匹胆小浮躁,乱闯乱撞,掉下深谷那也是常有的事。我们吃这碗饭的艰难险阻见得多了,那也没什么。”说着又高声唱道:“路边山高石崖陡,大铃回头响箐间。去时骡马三十个,回来到此只九双……”
林凤生初时甚是害怕,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双眼只是盯着俞三白的脚后跟。走着走着胆子便也渐渐大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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