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竟是有些贵气逼人。
乌溪上下打量了他番,末了也觉得想不出什么好听的词,便简单地点评道:“好看。”
景七对他笑了笑,笑容却微微有些僵硬——若叫他以南宁王的身份去见南疆大贤者,那简直是可以非常从容镇定的,说不定没型没款地抱坛子酒便去了。可……现在他怎么都觉得,这件事很微妙。
前世今生三百年,这种类似于见丈母娘样的感觉,还是第回经历,各种滋味,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谁知乌溪又道:“老师他人很随和,你不用紧张。”
景七呛了半晌:“你哪只眼看见我紧张了?”
乌溪笑而不语,由他自行去气急败坏。好在景七控制心智的功夫流,片刻便冷静下来,斜了他眼,故作从容地整整袖子,道:“你还不带路?”
乌溪的嘴咧开的弧度便大了,言不发地走在前边,中间引起无数人惊疑的目光——那个……笑呵呵的,眼睛都弯起来的人,是大巫?
南疆前任的统治者,如今退隐的大贤者正叼着他那硕大的烟斗,吧嗒吧嗒地抽着,样子极淡定,可这老头子却会儿往门口瞟眼,屁股底下跟长了钉子似的动来动去,可见也不是不好奇的。随后有小侍来报,说大巫带人回来了。
大贤者眼睛倏地亮了,腰板情不自禁地直起来,随后顿了顿,又放软了身体,装作副非常淡然的样子,慢条斯理地道:“嗯,请他们进来吧。”小侍打小跟着他,比乌溪在他身边的时间还长,见他这样子,忍不住暗笑,恭恭敬敬地道声是,出去了。
大贤者的尊臀又忍不住往前倾了倾,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片刻,只听见小侍道:“大贤者请二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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