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就赦免的,也不是他想护就护得住的。
自此之后,梅程雪夜夜点入将军帐,可是将军却不爱跟他做那事,只是在黑暗里静静的抱着他,像是要把在死牢里那一个月亏欠的拥抱全都补上。
梅程雪却无法满足,每每都会问他:“好哥哥,你干我好不好?我想要你。”
他心痛得无法呼吸。
他终于发现,也许是受的刺激太大了,梅程雪似乎精神有问题,不仅忘了廉耻,也忘了他、忘了过往,他时而单纯天真,时而妩媚诱惑,与他记忆中的阿梅相差甚远。
某夜,梅程雪难得的没有向他索欢,乖巧的窝在他怀里,他低低问起,“在想什么?”
梅程雪想了一下说:“我想走。”
江季远便答应了他,“好,等打了胜仗我就带你走。等我回朝,我便能护着你了。我去求圣上,让他赦免你的贱籍,让你……让你重新入科场,去做栋梁。我在外边等着你考试,等你金榜题名,礼官高唱,骑着大马绕京城,到时候我,我再……”
“我不。你都不陪我玩儿……”
他语气天真:“我不喜欢你。”
江季远便就没有说得下去,他蓦的低头靠在梅程雪的肩上,逐渐浸透了梅程雪的薄衫。
可是,虽然他的晚上得了安宁,但是到了白天他依旧要承欢各色粗人胯下。
江季远整夜整夜的守着他,白天却守不了他,他要去练兵,要去找大帅商议接下来可能会到来的决战,总有有各种各样的牵绊阻碍着他。
就这么过了半月,他熬垮了,大帅把他叫过去,委婉的告诉他,“大敌当前,不要沉迷美色。”
自那以后,他更难再守着人,就连晚上也没有时间。
有人痛惜的把他往正道上拉,他却要往暗处挣扎,他用尽全力忍耐着,脾气越来越不耐烦,直到他不分青红皂白杀了一个人,事情开始越演越烈,有人说他为了一个军妓争风吃醋错手把人杀了,有人说他是故意的,有人说他冷血骇人。
那日内情无人得知,但梅程雪在场。
那日,梅程雪刚在男人身下得了高潮,脸上潮红未退,抱着膝盖愣愣的看着血腥的一幕。
昔日颐指气使的男人像条惶惶丧家犬,不住的对着江季远磕头,“将军!将军……当年是我有眼无珠玩了您的人,但他真的不是我打入贱籍的啊!我没那个本事!我真的……我只是把他带离京城可是没想到,没想到我那兄弟他也看上这娘们儿了,我又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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