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季远兄?”
江季远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呢?”
“谁?”
江季远看着稻草堆。
“哦,你说你们家那个先生?牢头见他主子败北逃了,我来迟一步,没有看到。你的那位先生估计是被他带走了……”
他见江季远始终不在状态,有点着急了,“季远兄你要振作起来啊,老将军已故去,泊奕兄至今未醒,恐怕凶多吉少。江家门楣,可就要靠你了!”
江季远终于有点反应了,倏然看向他,“老将军故去……我爹……”
“没错,还请节哀。当日二王监国彻查当年旧事,老将军为证清白,一头磕在先帝门前……”他叹了一声,“他就是不识时务,主上曾对他抛出富贵枝,是他偏要一条路走到黑,做个忠君贤臣。季远兄你放心,如今主上已清除乱党,江家的冤屈得以洗刷,老将军泉下有知,也应该安息了。”
他迟钝的转头道:“主上?谁?”
那人更惊讶,“老将军没有与你们说过吗?”
原来,二王螳螂捕蝉,五王黄雀在后。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江家也沉冤昭雪,只是两兄弟不知怎的闹了矛盾,江大公子重伤初愈,三公子前去探望,居然面都没见到被挡了回来。
新帝登基半年后,南靖之乱终于爆发,大公子沉迷声色,三公子随军出征。
这一年,江季远在南靖的边陲浴血奋战,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听见了手下的议论,原来不止花楼有花魁,军中亦有名妓,那军妓的身姿体态在他们交谈的口中是那么的美,仿佛抚平了他们战乱的伤。
他也终于注意到军营里还有这么一个东西,那日两军僵持暂时休整,他闲步过去,远远看到白衣身影在晾衣服。
那背影……只一眼便让他如遭雷击。
这一夜,梅程雪被挑选下来,沐浴后送往了江小将军的营帐,他披着素净的白衣走进黑暗里,不安的皱着眉。
突然,有人从身后把他抱住。
他只稍稍一顿,便回身依进了宽阔的胸膛里,手掌抚了抚男人快速跳动的胸肌,嗓音柔媚带笑,“好哥哥,现在就做吗?”
男人顿住了。
他却毫不在意,一松手,白衣轻飘飘滑下,他的身子紧贴过去,抬起腿攀着男人,轻轻的蹭着等会儿能给他极致快感的二两肉。
“阿梅……”
当江季远颤抖的喊出这个名字,怀里的人并没有回应他,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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