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坐下去止痒。她用尽全部克制力,闭了闭眼,不管傅搬刀,先自己逃走要紧。
哪里逃得走?
这一班公人闻见屋里逸出的气味,已经一个个裤档里鼓起大包。听见异响,破门而入,见傅搬刀横在地上,阳物直撅撅的,淫水满地,一脸牡丹花下死的样子。不争气的就当场泄了。
白瑧下体酸软,一跑动起来,难受更甚,平时十成功力施展不出半成,一会儿就被擒获,衣不蔽体,裹张渔网似薄帐,露出腰肢。她脑子昏迷,一时张开双腿想邀请人来肏,一会儿又两腿绞紧,那劲韧的腰一直扭动。一群人实在想当场把她一起办了!奈何人实在太多,还有更多的人赶来,理智尚存,皇命在身……只好痛骂着,把她锁了回去。
好几桶水,把白瑧身上冲净。公人们自己找相好的找相好,打手铳的去打手铳解决。内官们接手白瑧,收拾干净捆绑整齐,大闸蟹一样解入大内。皇上要看看她。毕竟听说一个司尉跟大魔头在战场上就搞在一起、然后又把一个爵爷差点搞成马上风,人难免好奇的。皇上也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殿中清致,盈盈的风拨动轻柔的光影。白瑧若在平常时候,也必能欣赏。可惜她此时不是。两只手腕和脚踝都被牢牢的扎在一起,像只待吃的螃蟹。这捆绑不是最让她痛苦的地方。她仿佛全身都被异物所占据,即使被捆着,也不能停止挣扎,动作低微,然而用尽生命的,与看不见的敌人角力。黑发湿漉漉的。之前冲洗的水干了,又被汗水浸湿,有的粘在苍白的皮肤上,有的微微弯曲起来,像很韧的藤蔓,在挣扎颤动中,梢头落下一滴晶莹的水珠,又重新弹起。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