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傅搬刀,你要死啊……”
傅搬刀根本不听,白瑧的气味让他发狂,这具身体怎么吃都吃不够。他的欲望仍然勃发,像少年刚尝肉欲滋味。白瑧推他,因为气力不足手臂发软,更像是撒娇。傅搬刀给刺激得两眼红红的,紧紧箍住她。白瑧缺氧,眼前金星乱冒,小穴的软肉却绞得更紧了。傅搬刀的肉棒也随之涨得更大,毫不怜惜的箍着她猛捅。白瑧不晓得几次高潮,在没顶的快感中晕迷过去。
直到傅搬刀这一次又射了,拔出巨根来,凑在白瑧的双腿间,着迷的看着含精欲吐的艳红花穴,鼻子凑上去嗅,又张嘴咬吮舔吸,一时室内只有粗重的喘息与狗一样舔吮的水声交融。
白瑧呼吸不再受禁锢,又被双腿间男人粗暴的咬吸,慢慢醒软过来。傅搬刀孽根又硬了,挺腰要再次插入。白瑧花穴里早就汪洋泥泞,给傅搬刀硬吃出淫精去,又灌进他口水来。那媚肉受雄性体液刺激,又汩汩的喷水。白瑧知道不好,手边捞起一个硬物,就往傅搬刀头上砸去。傅搬刀受此重击,当场晕倒,这才不做了,阳物却还狞然翘着。
白瑧此时衣物破碎,尤其两条长腿光裸着,只沾满了性交的粘液,光线照在上头,映出淫靡的光。她穴肉痒得厉害,见傅搬刀翘在那里的巨物,湿热花口流着口水就要自己往上凑,好容易忍住了,没有坐上去,但自己一双腿却绞在一起,穴口在那里嚎啕大哭似的,全身发热,几乎无法思考,只想要人操进来射入自己身体深出。
这时候朝廷的人找来了,先还客气,不直接闯入,请傅爵爷开门出来。有个司尉要请回去问话。
白瑧知道这时候不能见人,脑袋勉强清明了些,拉过帐子裹住身体,试着拉了拉傅搬刀,拉不动,看着那阳物又是一阵眼热、下身热痒,几乎不管门外有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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