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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泽言看着张平担忧的神情,心下动容,又继续说道:“你不必担忧,我已命人给他送过药了,不会有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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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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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不快起来,”张平闻言,赶忙起身,神色中的忧虑却未减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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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褚泽言,欲言又止,毕竟刑部大牢众人闻之色变不是没有道理,十八般刑法上身,不死也得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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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那些人千方百计拉他下水,又如何能让他轻易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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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叶书贤的口供乃是关键,那些人定是在叶书贤身上使了不少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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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泽言颔首,似乎明白他的心思,褚泽言抬手,示意张平随他一同来到桌前,两人落座,他说,“放心吧,为师既说了他无性命之忧,便不会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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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此事,你那好友居丧之期参加科举,确实是违制了,为师问你,你可否参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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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学生确实不知,学生也敢保证,叶书贤亦不知此事。想必应是他家里人擅自做主,为了不耽误他的参加会试,便擅自作主未将居丧之事告知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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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书贤向来醉心学问,一心只为在科举中有所成就,断不会明知违制还去参加,学生坚信,他定是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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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泽言皱眉陷入沉思,片刻后说道:“若真是如此,那此事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但这般说辞没有证据亦是不足以令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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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又沉声道:“且如今更为难办的是,你那好友已经招供,说是他明知居丧却依旧参加科举,可为师观那叶书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