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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想到这背后竟隐藏如此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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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当初叶书贤不是因住进六元府,他便只是一个来上京赶考的小小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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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受到旁人注意,安心参加科考,金榜题名,也不会遭受举报,从而引发这一系列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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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此事已然引起众人关注,所有目光都聚焦于此,若张平因此事获罪,褚泽言身为他的老师,虽不会直接受到影响,但他谋求的右相之位必定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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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风口浪尖之上,景文帝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提拔他担任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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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旦出现这样的空隙,其他人定会趁机而上,褚泽言便与右相之位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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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帝也会因这件事再度被左相一党掣肘,整个朝堂局势将变得更加复杂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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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连累了他,老师,我……”张平声音哽咽,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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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泽言皱眉,沉声道:“莫说这些,若是如此论起,当初为师若不收你为徒,或许便不会有今日之事,但既已至此,懊悔亦是无用。当下我们需全心思考如何应对眼前困境,寻出破局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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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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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泽言想起那个浑身是血的人,心中叹息,但为了不让张平过度担忧,他只是平淡地说:“只是简单的例行询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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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心中清楚刑部衙门的例行规则,他自己身为官员,因尚未有确凿证据,所以只是被关押并未用刑,可他也明白,普通人进来可就不会这般轻松了,但此案牵扯过大,也不会在审讯中丧命,就是会吃些苦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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