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累不浅。”
裴安卿说道:“我以好心待人,人岂负我?我但分付牢子紧守监门便了。”兰孙又劝了半会,这裴安卿却是怎么也不肯松口,次日便分付狱吏将囚人散禁在牢,日给凉水与他,须要小心看守。狱卒应诺了。当日便去牢里,松放了人囚,各给凉水。牢子们紧紧看守,不致疏虞。
可过了十来日,牢子们就懈怠了。也合该是要出事,这天七月初一,按照惯例每逢月朔便献一番利市。那日烧过了纸,众牢子们都去吃酒散福。从下午吃起,直吃到黄昏时候,一个个酩酊烂醉。那一干囚犯,初时见狱中宽纵,已自起心越牢。内中有几个有见识的,密地教对付些利器暗藏在身边。
当日见众人已醉,就便乘机发作。约莫到二更时分,狱中一片声喊起,一二百罪人,一齐动手。先将那当牢的禁子杀了,打出车门,将那狱吏牢子一个个砍翻,撞见的,多是一刀一个。
这些罪人也晓得裴安卿平日仁德,便高呼不要杀他,却是冲到其他衙门,杀了几个官员,顺带将他们府中男眷女眷一并带走了。那时正是清平时节,城门还未曾闭,众人呐声喊,一哄逃走出城。
这夜里那兰孙恰巧不在自家府中,而是同父亲下属的儿子们鬼混在一处,几人喝多了酒,便都闹哄哄地睡了,犯人们自是不晓得他的身份,便一齐将他们都带出了城。
兰孙正睡得模模糊糊的,却被男人们抱着上了马车,一路颠簸下来,酒也清醒了。见自己与其他公子哥都被结结实实地捆在马车上,不由大惊。仔细一问,才晓得到底是出了事,心中一片灰暗,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先倒霉的不是兰孙,而是他的好友江仙。江仙是主簿的独子,虽是双性人,但与兰孙他们都还算相处融洽。他被强行拖下了车,带进了那个昏暗的山洞里。与此同时,兰孙一群人也被带了进去。
山洞里已经有不少浑身赤裸的男人在等候,江仙似乎已经想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他剧烈挣扎起来,双手却被牢牢束缚在背后,那些犯人看见他的恐惧模样,反而是大笑起来,强行将他推进了男人堆里。
“不要……放开我!啊!你们要干什么!”江仙被赤裸的男人们围绕在中间,犯人们丑陋的肉体围绕着他,撕开他的衣服,隔着亵裤开始揉弄他的下身。
“哈哈哈,这小婊子长得还不错,看样子还是个处呢。”
“连鸡巴都长得这么秀气,不愧是长了女人骚逼的浪货。”
江仙在犯人们手指的抚弄下,全身发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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