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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刘元普也取了两位妾室,可如此几月下去,依旧没有半点怀孕的迹象。反倒是李春郎中了秀才之后,更是每日读书不曾懈怠,看得刘元普更是感慨。一日与王照水闲坐间,不觉怔怔掉下泪来。
王照水不解,忙问其故。刘元普答道:“我观李氏子,仪容志气,后来必然大成。我若得这般一个儿子,真可死而无恨。今年华已去,子息杳然,为此不觉伤感。”
王照水踌躇片刻,也是叹道:“我本以为为大人寻侧室可解其中谜局,现在想来倒是我的过错了。”
刘元普摇头道:“这事不该怪你,若是命中该绝,便是你为我寻十个八个妾室来,也是无用。”说罢,却是出去了。
王照水这厢却也拿定了主意,也不知心底怎的生出一种逆反心理来,便是要与天做对,想着是否此地水土不服,便打定了主意,私下让人叫媒婆过来,交给了她百金,嘱咐他前往汴梁京师寻一个出色人物来,男子女子皆可。
如今再说京师那头,开封府祥符县有一进士,姓裴名习,字安卿,年登五十,夫人郑氏早亡。单有一子,名唤兰孙,年方二八,姿容绝世。可脾气从小被父亲骄纵,活脱脱是个混世小魔王。
这裴安卿做了几年郎官,便升任襄阳刺史。他立志要做个好官,选了吉日,带了儿子启程赴任。不过半年,便将襄阳管治得物阜民安,词清讼简。唯有几件事情,却是他那儿子兰孙私处拈花惹草,白白害了几位大家女子,但兰孙这张嘴天生便会骗人,这些女子被他骗了身子去却还各个争先为他说话,此事便也不了了之了。
光阴荏苒,又到了六月。一日,裴安卿与兰孙吃过午饭,酷暑难当。安卿命汲井水解热,霎时井水将到。安卿吃了两盅,随后叫儿子吃。兰孙饮了数口,又觉寡淡,想起自己偷藏了西域葡萄酒,正在冰窖中冷藏着,正想着取出来与父亲分享。
裴安卿一听,更是大怒:“有此等水喝便是神仙了,你怎敢还在府中藏西域美酒?”
兰孙本是一片好心,此刻也只能乖乖地父亲训斥。
裴安卿说了一通大道理,却又提起现在襄阳虽是祥和平定,可狱中犯人这般时节拘于牢狱之中,他却起了怜惜之心。想将那狱司中的一二百名罪人,散禁在狱中,每日给冷水一次,待到秋后再做理会。
兰孙心中一震,他这个爹爹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未免太过于烂好人了一些,他顾不得许多,连忙起身劝道:“爹爹不可如此,狱中罪人,皆不良之辈,若轻松了他,倘有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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