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合,居然缝了一夜,直到天色方白。
期间君莫问又给伤者补了几碗药,终于缝完,君莫问抬起头来,眼前一黑,还是青夔适时伸手,才没有一头栽倒在地上。君莫问抓着青夔的手臂,稳住身形:“若你家公子口渴,就喂他盐糖水,少动多睡,以免挣开伤口。按我之前开的方子熬汤药,劳烦其他大夫看护,若有急事便叫我。”
青夔抓住君莫问欲走的手臂:“你去哪儿?”
君莫问拂开青夔的手:“容我吃喝洗漱一番。”
闻言,青夔看向君莫问。一身本来就朴素的衣袍沾了血污,一夜未眠眼下泛青,又一日夜没进食,摇摇欲坠,便任由君莫问拂开了自己的手,只道:“别走远。”
君莫问就着客栈的白粥啃了两个白面馒头,然后请店小二带着去了澡堂,多付两个大钱要了单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只是没有替换的衣服,又穿回了被污血沾染的衣袍。
伤者在客栈里租的是一处独立的院子,君莫问洗澡的时候出来了,洗了澡回来,就发现进不去了。
两名捕役守在院门口正抖着腿闲聊,看见径自往里面走的君莫问,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君莫问寒酸脏污的衣袍,一伸手推了个踉跄:“干什么的?”
君莫问蹭蹭连退三步才站稳,拱手:“我是宝药堂的大夫,来为里面的人看病。”
“宝药堂,”两名捕役一对视,其中一人挑着眉毛,“就是前段时间开药吃死人的宝药堂?”
“不是,县太爷已经查证清楚了,那人病逝与我们宝药堂无关。”
捕役轻蔑地一撇嘴:“那不是查证清楚了跟你们没关系,那是原告突然不告了。谁知道你们花了多少钱,才买得人家连亲娘老子怎么死的都不追究,就是急慌慌地要撤状子?我们县太爷已经带了好大夫来,你这样药死人的庸医,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另一名捕役忿忿啐了一口:“留着守门就够倒霉了,还遇见这庸医,呸,晦气!”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平头百姓,君莫问自然知道是不能跟这种小鬼中的小鬼闹:“两位大哥,那我不看病了,我药箱落在院子里,让我进去拿了药箱,我马上就走。”
捕役对着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上来就推君莫问,一问一推,推得君莫问一步步地退:“我说你这小子听不懂人话是不是?非要爷跟你动手是不是?皮子痒了欠揍是不是?滚滚滚!”
君莫问被推得连连踉跄,险些摔在地上,只得转身离开,背后还传来两名捕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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