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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扎莫伊斯基担心俄军军官是否还能压制射击军继续作战,有心派出波兰督战队上前,但还刚刚让督战队列队,就忽然听到连环轰鸣——那是明军的火炮适时发言,打出了第一轮实心弹齐射。
火炮的射击似乎有些延迟,但这却是额尔德木图故意押后的——他是在观察到了后方波军在集合小股步兵,猜测到这可能是波兰督战队,才下令朝波俄联军后方射击的。
波兰督战队还没发挥作用,就被这一轮炮击打散。虽然因为是远距离实心弹炮击,命中率确实不高,却也逼得波兰督战队无法集合。
扬?扎莫伊斯基气得眼睛都红了,但也不愿意在“敌国”境内平白损失自家兵力,又看见射击军似乎比他预料的顽强,虽然阵型乱了点,却并没有崩溃的迹象,因此眼珠一转,下令督战队后撤,同时也命令翼骑兵拉开间距——避免第二轮炮击冲他们而来造成重大损失。
然而,明军的火炮只准备一轮实心弹,在打完这一轮之后便立刻换上霰弹,开始对着打完第一轮齐射之后还逐渐逼近的射击军。
三号炮霰弹的威力在中近距离上可比步枪厉害太多了,一炮轰出就是密密麻麻的锋利破片,这些破片面对身无存甲的射击军战士宛如死神的镰刀,在射击军的队列中犁出血沟,那些扛着一米长柄月牙战斧的壮汉尚未近身,便已倒下三成。
“冲锋!用斧头劈开他们的铁壳!”射击军自成军以来,何曾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受到过如此严重的打击?因此,射击军前军各指挥官们的怒吼几乎同时响起。而他们自己倒也身先士卒,与士兵们一齐冲锋。
残存的万余射击军也红了眼,纷纷泄愤般地抛下火绳枪,抡起战斧冲向偏厢车。他们有些人的战斧木柄上还刻着线条简单的东正教圣像,看起来慈眉善目,可是斧刃却对准了明军的车阵。
当第一柄战斧砍在偏厢车贴着铁皮的厚榆木挡板上时,明军的刺刀从射击孔中闪电般连连刺出,足以破甲的刺刀刀尖根本不管刺中什么,甚至不管刺中与否,只是不断的刺出、缩回、再刺出,往返不停。
惨叫声中,前排冲锋者的血沫喷在车厢板壁上,画出扭曲的死亡图腾。而随着积尸的增多,后面的斯拉夫战士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更加杀红了眼,踩着昔日同袍的尸首意欲越过偏厢车的挡板上方,直接跳进明军车阵内侧。
额尔德木图冷哼一声,下令挥舞另外的旗帜,前方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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