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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放下心吧,便是您想见,现下怕是也见不到了。”
犹豫了一下,巧心一边理了理殷琅的衣领,一边低声劝了几句。
“二公子,不过儿时玩笑,何必记仇到今日。钱公子这些时日来,却也不易得很。”
殷琅含笑的眉眼都冷厉下来,微微抬手止住巧心话头,转了转手上的扳指,冷淡开口。
“钱卿若是何等人物,岂是你家公子高攀得起的?”
巧心也不再言语,目送殷琅离去,望着那笔挺的脊背,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微微摇了摇头,直晃得那相思红豆的耳坠子摇摇摆摆。
“冤孽。”
一声清浅的叹息随着熏香的烟气飘散在虚空中。
……
殷琅坐在马车上,双目闭合,手中却是死死攥着先前巧心塞给他的碧玉扳指,用力之大,直将他掌心硌出来一片通红的印子。
钱、卿、若。
这三个字轮着从殷琅的心头滚过,仿佛有刀锋与烈焰卡在喉头,教他无法念出这人的名字。随之而来的,是那些被强行压抑,却又经年未熄的怒火,如冰盖之下炽烈的岩浆,终将等到爆发的一日。
他与钱卿若,当得上一句,说来话长。
彼时殷琅还是个不知世事艰难,不懂愁绪滋味的正经纨绔少年,不似兄长的勤学上进,他满脑子装的是如何躲过先生的授课,去同一众伙伴听个小曲儿,斗个蟋蟀。
而钱卿若,却是华妍郡主最成器的儿子,又因为两人年岁相当,母亲常常拿来同他比对。
原也无甚,在少年时的殷琅看来,两人不过井水不犯河水罢了。
怎奈何华昌公主起了较劲的心,时常让殷琅同钱卿若一道学文习武,但凡钱卿若做得好的,她便也想要殷琅尝试一番。那些时日,殷琅可谓苦不堪言,最后到底还是在他的父亲,华昌公主的驸马亲自劝说下,殷琅才能得了解脱。
只他虽是摆脱了那些个课业,却再没有摆脱那个惯常处在一处的人。
经年累月,直到如今。
钱卿若比殷琅大了一岁有余,但却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体弱,那时习武,总支持不到最后,殷琅胜得过钱卿若的地方不多,于习武一事上与人较量偏又胜之不武,便只能梗一口气在心头。
若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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