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着儿子能有个足以安居的家,有个知心的贴己人,不至于日后桑梓不在时孤零零独一个儿在这世上飘摇。
理解了母亲的意思,殷琅心下一松,如今有念思在,母亲的担忧迎刃而解,只是现在自己也不知念思的详细情况,一时之间无法同母亲说明实情。
本想要开口拖延些时日,但华昌公主似是铁了心,殷琅的解释一句也未能说出口就被赶回了自己的屋子。看着堆放在桌面上的各色请柬,殷琅苦笑一声无法可想,他母亲的性子他最是明白,母亲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最好还是顺着她来,不然便说不准会有怎样的后果。
想透彻了这些,殷琅随手捡了份瞧着最是金尊玉贵的请柬,随意翻动几下看了看日子就拍板决定。毕竟只是走个过场,权当去蹭一顿饭食也就罢了。
殷琅连这请柬的名目也未曾在意,就甩了甩手准备着人去寻念思的根底。
母亲选的宴席,总不至于出什么纰漏,殷琅就这般想着。
……
到了赴宴的日子殷琅一早被母亲派来的下人唤起,强行被带去好生装点了一番,他看着母亲身旁的大丫鬟将一枚双凤同飞纹的比目鱼玉佩挂在自己腰间,忍不住无奈摇头。
“巧心,我又不是去卖弄颜色,何至于此。”
“二公子说的轻巧,却不知公主有多挂心此事。这宴席是华妍郡主牵头做主,言说是近日来得了域外好些个珍奇花果树木,实际但凡有些门道的人家都知晓,郡主是要为其幼女谋一门亲事。”
巧心说着话,又将一枚通体莹白的纤细竹节玉簪插进了殷琅浓密乌黑的发丝之间,为他挽起一个时兴的发髻。
“二公子又不是不知公主在闺阁时与华妍郡主那些纠葛,您就权当体谅公主殿下,为她长长脸面罢。”
“华妍姨母?是了,若依该是到了许人家的时候。”
殷琅点头,华妍郡主是先皇亲弟的女儿,当今圣上的堂妹,与自己母亲又都是名动京华的贵女,少不得时时被人并在一处比较。华昌公主又是个好拔尖儿的主儿,自然与华妍郡主有些棋逢对手的意思。
哪怕儿子都这么大了还在较劲儿呢,殷琅失笑,望着镜中称得上风姿卓然的面孔,挑唇一笑。
巧心将他收拾妥当,最后递给他一枚浓翠清透,以金丝包边的扳指,殷琅把玩着那枚扳指,忽然想起一事。
“巧心,这宴上,不会有钱卿若罢?”
巧心近乎不敬地白了殷琅一眼,言语之间颇有些叹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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