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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干净绑扎好放在床上之后,就很亲昵地亲吻爱抚,连进入都是速度缓慢,让自己渐渐适应,不会弄到肛肠开裂,尤其是第一次的开苞,那简直是龟速,一点点试探着来的,要验伤都不容易。
更别说这人不但精研自己的肠道,找到了破绽便再不肯放松,每一次都要猛捣痛点,还吮吸自己的奶头,时常把自己浑身上下都舔个遍,简直要用舌头给自己洗澡,让自己的身体仿佛给开水烫了一般,把自己的老二也不曾放松,每一次若是自己没有给操到射精,他便要用他那双号称“运筹帷幄”的手来揉搓,定要压榨出奶汁子来才肯罢休,那个时候自己的愤恨实在是振作不起来了,躺在这罪犯的怀中,两只眼睛都直了,有时候甚至连口水都流了出来,宛如痴呆了一般。
所以如果公众舆论的法官问自己,被逼迫的时候是否有快感,自己可该怎么说呢?自己一向自负是一个诚实的人,为了自己的原则与尊严,当然要照实说出,徐达确实把自己摆布得神魂颠倒,那态度手法居然堪称风流缱绻,然而那样一来,那诉状写出来只怕就如同风月话本一般了,此种情形还能够博得众人的同情和激愤吗?只怕众口一词都要说:既然快活得很,那么便不是强奸而是合奸了,犯罪情节减轻许多啊。
到那时自己岂不是要给气死了?
张士德越是这样懊恨,那后穴传来的刺激就愈发鲜明,这屈从之人的呻吟声也就愈发暧昧了,身后的徐达见他显然是软了下来,便放脱了他的左臂,不再拗着他。张士德两条手臂都展放在床上,虽然是身躯得了自由,然而这时候他的脑子已经给徐达搅得糊了,两只手只能在床褥上胡乱抓挠着,却再没法子反抗。
徐达这样射了一次之后,将这已经有点没了魂儿的男人翻了过来,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从正面又进入了他,张士德一双宽阔的臂膀如今只能给人按压着定在床上,那宽厚结实的胸膛本来是肌肉发达的,此时却显得那样的无力,大青石的磨盘若是只放置在那里,便可以给人任意当座椅,休憩放松,再没了半点威风。
徐达的腰部又耸动了上千次,眼看着张士德连眼角儿都红了,躺在那里张开口只顾了呻吟,那棍儿竖得直直的,已经硬挺了多时,只怕自己用小指尖轻轻一弹,立刻就要泄了出来,徐达微微一笑,道:“九六,我纵然不说,想来你也猜得到,这一次我出远门,还是奉吴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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