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可以放心的事情吗?他那条原本揪着床褥的右手伸开一捞,摸到一个枕头,抓起来就向后面丢去。左臂给人家死死拧在后面,只剩一条手臂原地划桨翻盘不力,也只能这样略略反抗一下了。
徐达笑着抄住了那只软枕,放在了一旁,一本正经地开解道:“九六,你不要害羞嘛,情欲乃是在人的本性里的,想要纾解也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你又不是那般道学的人,何必这样忸怩?”
张士德咬着牙道:“说得好听,这到底是你纾解还是我纾解?”
徐达咯咯笑道:“九六不要委屈,过一会儿你便也快活了,脸上会红得好像水煮河虾一般。”
张士德:今儿晚饭千万别上一盘虾|?ω?`)
徐达按着张士德便慢慢抽插起来,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士德的肠道明显越来越热,那一张刚毅顽强的脸也如同徐达说的那样,开始红了起来,连棱角都仿佛软化了下来,眼神也不再那样犀利,视线有一些散乱,也有一些羞恼,喘息也粗重起来,几乎有一点“吭哧吭哧”的声音,总之透出来的信息就是“有心无力”。
再怎样坚贞,终究是心强命不强,连身体都这样不争气,做不到无欲则刚,这节操眼看着一节一节掉了下来,经过了这么些日子,张士德有了很深的感悟,那就是宁死不屈自己是可以做得到的,然而宁操不屈实在是世间最困难的事,自己这条铁打的身子便是这样屈折在了徐达的肉鞭之下。
他倒是不曾让自己怎样疼痛,不是黑牢中那样老虎凳红绣鞋,直截了当的恐怖,可是这样的奸恶行径却让人一口闷气堵在胸中,简直好像给捂在一床棉被下,不是斧劈刀割那样的壮烈痛楚,然而实在是窝囊啊,到如今自己已经惨叫不出来了,只想捶胸顿足。
酷刑的痛苦悲壮是可以向人诉说的,也可以义愤地指责对方的残暴,这样的事情常常会引得公众一阵唏嘘,然而这种淫荡的勾当自己却怎么好当着众人说出来呢?连控诉都觉得羞耻。明明是自己受了损害,然而张士德也曾经设想过自己当庭控诉徐达奸淫的场景,那种时候自己还不等开口说话,只怕脸就先红了,详细描述案情实在是难为情啊。若是那法官是个恶劣的,再三逼问,定要自己纤毫无遗地讲出细节,那可怎么好呢?
徐达最可恶的一点就是,他并不是个粗暴的人,虽然起初是捆绑着自己行房,然而态度却是很温存的,不是那种暗夜深巷或者高粱地里给人掳了去之后,极其粗野的撕裂,还有不肯屈服之下的殴打威胁,徐达根本没有打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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