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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密斯在哪?”艾菲·特琳奇用明快的声音问道,
“刚才我见他时,他说要打个盹。”皮塔说。
“是啊,今天可够累的,”艾菲·特琳奇说。我想黑密斯不在她也尽可以放心,谁又会责怪她呢?
晚饭开始了,菜道道地上,先是胡萝卜浓汤,然后是蔬菜沙拉,羊肉丁、土豆泥、奶酪、水果和巧克力蛋糕。吃饭的时候艾菲·特琳奇直提醒我们给自己的肚子留点地方,还有很好吃的。可是我吃得很饱,因为我从没吃过这么好的饭,这么,这么好吃。再说,在比赛前我能长几斤肉就最好了。
“至少,你们的举止还很得体,”我们就快吃完主菜的时候,艾菲说道。“去年的两个选手用手抓饭吃,像野人样。真让我倒胃口。”
去年的两个选手来自“夹缝地带”,他们从小到大从没有吃过天饱饭,旦有饭吃,当然顾不得什么餐桌礼仪。皮塔是面包师的儿子,妈妈也教过我和波丽姆正确的吃饭姿势。所以,当然,我会拿刀叉。可是我很讨厌艾菲·特琳奇说的那些话。接下来我故意用手抓饭吃,然后用桌布把手擦干净。看到这,艾菲·特琳奇嘴唇紧闭,也无话可说。
饭吃完了,我要想法把它消化掉。据我看,皮塔也没见识过这么好吃的,我们两个人的胃对这么丰盛的食物都无法适应。可如果我能消化格雷西·塞的耗子肉、猪内脏和树皮乱炖—这是冬季的特殊食谱—我也应该能消化的了这些食物。
我们到另个包厢去看以前整个帕纳姆国收获季节仪式的录像。当时节目进行全天的滚动播放,所以可以看到整个直播过程,但只有凯匹特人才能真正看到,因为他们不参加收获节仪式。
个又个,我们看到其他辖区的仪式,宣布选手名单,志愿者上台,时候没有自愿者。我们仔细观看那些孩子的脸,他们是我们未来的对手。有几个人我印象深刻。有个来自二区的孩子,长的凶巴巴的,他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