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卓杰看他越想得深入,表情就越痛苦,就像深隐迷宫又似身负无法挣脱枷锁的囚徒,茫茫然找不着出路,赵卓杰实在不想他难受,于是开口打断他的思考:“你先收拾下吧,我会再过来……接你回家。”
白燕又在打量赵卓杰,身上穿着居家睡袍,还带着睡眠留下的惺忪慵懒,那眼神令赵卓杰暗暗哆嗦,身体不能自主地热了,慌忙地转身夺门而出,根本未注意身后的人自他离开以后轻轻抿紧唇,眼神越发清明,哪里还带半点睡意?
那头越卓杰急匆匆走出房间,又遭遇胡丽的冰刀眼,他转身找上纳西,这情的意大利人似乎料准他会来找,正依着墙壁等在那里,见到他过来也没有直,就这么招招手,像在招呼条狗似地随意,赵卓杰也顾不上计较,大步跨过去。
“我该说什么好呢?这几天连人都找不着,唉,你惹我家店长嫌了,要不是小白在,她刚才就拿扫帚去了。”
赵卓杰并不打算解释,在事实已经造成之际,任何辩解都是无益的,不如实事求是,他疲倦地抹把脸:“小白怎么了?”
闻言,纳西挑眉,蓝眼睛中诡异又古怪的神色再现,他仔细打量着赵卓杰,像是第天认识似地:“该怎么说呢?你真让我意外,当我以为你是个像疯狗关的垃圾邋遢渣男的时候,你又适时表现出深情。我建议你认真注意下自己的仪容,不是说男人就不需要收拾好自己,帅哥有了妆点才会锦上添花嘛,不然哪得美人青睐?”
“少废话。”赵卓杰对纳西的情圣发言不感兴趣,随意挥手打断:“我只想知道小白发生了什么事。”
纳西被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打击到,摸摸高挑的鼻头才简单交代:“就是那个,他来的第二天早上,大早跑去骑马,然后摔了,撞到脑袋昏迷,但是他第二天就醒来,接着什么都记得,就是忘了你。我已经给他找过脑科权威看过,确定脑袋没问题,接着心理医生给了我答案,说这叫选择性失忆,似乎是那个人体的自保机制启动,将那些让他太痛苦的事物排除。所以说,你究竟做了什么?非要他这样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