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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自己喉头发干，竟然紧张得发不出声音，全身僵硬。

无声对凝半晌，白燕张于轻启微微泛白的唇。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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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赵卓杰几乎立即就意识到白燕失忆了，他看着那张熟悉俊脸上的雅与疏离，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差点连呼吸都忘记掉。

磋砣半晌，才用沙哑的声音挤出句话：“小白，别开玩笑了。”

换来优雅青年困惑的蹙眉思索，好像在考虑这句话的真正意思，然后笃定道：“刚才的不是玩笑，是疑问。请问，我认识你吗？”

赵卓杰顿时觉得心口凉，像破了个洞，再也没不能保持原来的温度。小白忘记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过去切再没人能跟他分担，不过，如果小白忘记了他，是不是代表他们错位的关系是不是就容易能够纠正？是不是今天开始就可以当单纯的兄弟而不用承担过去的罪孽？

想到这，赵卓杰心里依然沉重，并没有觉得轻松半分，只扯开抹极难看的笑容：“我是赵卓杰，你哥哥呀。”

白燕看着赵卓杰，这个邋遢男人，似乎经过考虑和分析，才开口：“我是有个哥哥，但他不长这模样，他很年轻？”

赵卓杰哑然，他细细想，立即明白白燕不是忘记掉整个赵卓杰，而是将重逢之后的赵卓杰忘记了，白燕记忆中的哥哥是只有十四岁的中二少年。

“因为，我长大了呀。”

闻言，白燕脸上有恍然，还有疑惑，垂目沉思，好像发觉记忆出现断层但又找不着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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