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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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前几天瞧见在咱们宫里的花圃里,陛下正和什么人说话,脸上还带着笑,我就没敢过去,只瞧见陛下手里扯着一条裙带,是鹅黄的。现在想想,那不就是宫女的裙带!”
义愤填膺的那一个恨的直顿足,唉声叹气:“你要是去看了一眼就好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好模样,好手段,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另一个想一想却涨红了脸,羞了起来,声音压得更低:“你是不知道,我听那天后来去收拾花圃的人说,好一片花都被压塌了,上面还散着一条纱裤!”
这话题对未婚的宫女未免太香艳了,二人都默然片刻,有人轻轻呸了一声,满含不耻。
假山另一侧的皇后已经忘了给自己打扇,面红耳赤,怕被她们发现,急忙先走了,进了亭子坐下,这才舒了一口气,对着亭台楼阁愣起神来。
他还不知道原来这些事连自己身边人也误解了,却没法分说,只拿着扇子发呆。
其实那爬床的宫女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那夜扮演侍寝女官之后,皇帝就喜欢他这一套,时不时要他换上衣服。徐安真拗不过,又觉得自己换了套衣服装作别人之后,丈夫对自己格外不同,又凶又野,虽然更过分,但也确实更好玩,半推半就的从了,往后自然就越来越花样翻新。
他自以为做的隐秘,却不料被人发现,又没看出真相,反而替他担心起来,于是反倒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事了。直说那急不可耐的贱货就是自己也行不通,放着不管也不像话。
不知道也就算了,可看现在这个情形,他迟早要知道的,到时又该怎么办?
要只有担忧那也就算了,徐安真或许会头疼,但不会腿软。他这时候甚至想不到以后的事,只在心里翻来覆去怪自己怎么就遂了丈夫的愿,也怪丈夫成天出这种主意作弄自己,要是真有人来告密,他可就没脸见人了。
正胡思乱想,身后日光忽然被一个高大的身影遮住了。他回头一看,却发现背后站着这时候应该正在忙的丈夫。
对方穿一身深青,神态甚至有些疏离,莫名其妙,让小皇后那小兽般的本能自动警惕起来,站起身就要先走,嘴里胡乱说道:“出来太久了,也该回去了……”
还来不及邀对方和自己一起回去,却被一把拦腰抱住搂进怀里,手里的扇子啪一声掉在地上,小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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