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别的人是好事。
虽则如此,但周围人总免不了往他的肚子上看。皇后年轻,皇帝也正在壮年,又宠爱他,按理来说迟早也该怀上。宫女也就罢了,只是暗中忧虑,害怕现在皇帝对皇后这种近乎狂热的宠爱过后,皇后要是迟迟不能怀孕生育,总有一天会有别人占据这个位置,到那时要夺回来可就难了。
但皇后自己的娘家人就不会那么隐忍,提过一次两次,徐安真渐渐也就烦了。要是别人也还好,但母亲提起来他总不能放下脸生气,说自己和丈夫挺好的,蜜里调油也没有用,他们总是想着没有个孩子,恩爱总易移。何况夫妻之间的事许多都不能说,于是每回都暗自郁闷。
他倒不很担心丈夫会移情别恋。旁人不知内情,他自己总是知道的,要说丈夫的性子,哪怕他现在只感受到最好的那部分,也猜得到对方决不能像是喜欢自己这样去喜欢别人了,所以实在担心不起来。再说了,对每日都快消受不起宠爱的徐皇后来说,真没办法去想日后自己失宠的事。
就算他自己不打听,闭着眼睛也知道丈夫真没别人了。
然而说的人多了,他自己闲下来也心生疑窦,不知道怎么还没有怀上。丈夫究竟多想要自己怀孕,他是切身体会着的,每回做完之后精液都留在里面,二人又不加节制,要说怀孕也是理所应当。偏偏没有,让他自己也嘀咕起来。
然而到底急不来,嘀咕一阵也就过去了。
没有事要做,皇帝又忙着不能见面的时候,徐皇后喜欢出去走走。宫里住的都是贵人,风景更是处处都有,他宫里就有不小的庭院和十分引人入胜的景致,御花园就更漂亮了,打发时间是很好的。
这日正独自游园,才走到假山一旁,徐皇后就听见假山另一侧有人细声细气的说话,是两个忧心忡忡的宫女。
一个说:“……要我说,这可了不得了,是谁不好,偏偏是自己人,要让我揪住是哪个小蹄子,我非撕烂她不可!”
说的人恨恨的,听的人却不敢信:“怎么能有这种事?还是在皇后宫里,不是说陛下可宠爱皇后了么?平时一点也看不出来的呀!”
这一个又说:“要不是亲耳听见了,我也不敢信的!君恩……我原本不该说这么多,皇后也犯不上与小人计较,可背主忘恩的东西,我也咽不下这口气!那可是皇后的床,那小贱人就在上面勾引陛下,你说,岂不是欺人太甚?!”
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由人不信了,于是另一个长长叹了一口气:“你这么一说,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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