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大人,操骚狗女婿的屁眼。”
啪!
“用岳父又热又烫的大鸡巴捅骚狗的屁眼,一直操,把鸡巴水都灌进去,把屁眼操成骚屄屄。”
啪!
“以后女婿天天让岳父操,随便岳父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操多久就操多久。只要岳父说一声,立马脱了裤子让岳父用鸡巴捅,在屁眼里灌鸡巴水。”
啪!
“女婿是岳父的骚母狗,整天露着屁股,只想叫岳父一直操,操得合不拢屁眼。”
郭山海再也忍不住了,大喝一声,把薛青柳推倒在台阶上:“长得这样大的鸡巴,却竟是一日没有鸡巴就骚得流水的骚母狗!干死你个骚狗!”
郭山海让薛青柳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地趴在地上,用手掌和膝盖支撑着身躯悬空,胡乱涂了些膏脂,便握着从裤裆里掏出来的阳具,从后面贴近了薛青柳不断收缩的屁眼。
“唔!”薛青柳收缩的屁眼竟然咬住了郭山海的龟头,肛门光滑的括约肌嫩肉,柔软又紧绷地吮住郭山海的龟头粘膜。郭山海被这出其不意地一“咬”,刺激得差点当场射出来。
郭山海啪啪地拍打着薛青柳紧绷的臀瓣,在丰盈多肉的屁股上留下了更多交错的红色五指掌印:“只是个龟头便咬得这么紧,果然是欠操的骚狗!放松你的屁眼,骚母狗,让岳父的鸡巴插进去。”
薛青柳被打得不住扭动,只能努力放松让屁眼绽开:“岳父快操,操女婿的骚穴,把女婿的鸡巴操硬。”
“腰扭得这样厉害,分明想鸡巴想疯了,岳父这就干女婿比窑姐还要浪的骚洞。”说着,郭山海卡住薛青柳的腰肢两侧,腰杆一硬,挺身狠狠地撞进了薛青柳的身体。
“啊,”被贲张的青筋寸寸熨帖着肠壁深深插入了屁眼,薛青柳脊背弓成了一根紧绷的弦,“啊,岳父,岳父的鸡巴插进来了,好大,好烫……”
啪嗒——是细树枝被踩断的声音,郭山海和薛青柳循声侧头,对上两双黑眸。
两名满面错愕的猎户,不知出现了多久,也不知道看到了多少。
不知为何,薛青柳耳畔忽然响起郭山海先前说的话——若是被人看见,为了郭家的颜面,只能邀他们一道干你,拿大鸡巴把小屁眼干成骚屄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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