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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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毛,分明是想鸡巴想得疯了,同那窑姐婊子有什么区别?”
“不,岳父,不要打,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
薛青柳嘴上拒绝着,阳具却勃起了。
跟将薛青柳摁趴在腿上打屁股的上次不同,这一次薛青柳是坐在腿上的,所以郭山海清楚地看见薛青柳勃起了。白皙健美的双腿根部,雪白的茎身挺立,充血的龟头完全剥离软皮,在空气中肆无忌惮地展露着湿润的铃口。没错,薛青柳不仅勃起,还湿了,马眼里色泽粉嫩的粘膜开合,便挤出一点清亮的粘液来。
薛青柳身体的色素浅淡,浑身白皙,阳具的色泽也十分浅淡,茎身雪白,龟头的粘膜竟是娇嫩至极的粉色,若非亲眼看见,郭山海从未想过一个男人的阳具能够如同玉柱般温润雅致。
看着顶端不断收缩的粉色孔洞,郭山海着迷般摸了摸,带着厚茧的指腹狠狠擦过颤抖的马眼。
“啊!”薛青柳苦闷的呻吟顿时变了调,低沉喑哑,又痛又爽似的。
郭山海的心猿意马顿时变成了嘲讽的恶意:“挨着打下面湿成这样,说,是不是婊子?”
“我是婊子,是整天想着操屄的骚狗婊子,岳父别打了。”
薛青柳认了,郭山海的表情越发嘲讽:“想挨操了?”
“岳父。”薛青柳没有回答,又叫了郭山海一声,挺着肿烫的阳具一个劲地往他手里顶。
郭山海又开始扇薛青柳的屁股,粗糙的大手啪啪拍击丰盈臀瓣:“说,是不是想挨操了?”
薛青柳被扇得直扭,一杆劲瘦的腰扭出了花:“啊,是想挨操了,岳父,骚狗女婿想挨操了。”
“继续说,骚狗。”郭山海的大手更加用力地掌掴着薛青柳的屁股。
啪!
薛青柳扭得更加厉害了,斑驳交错着红色五指掌印的挺翘臀瓣扭得跟求操似的。薛青柳年少成名,是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魔头,时间倒过去半个月,如果谁胆敢说他会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摇晃屁股,只为了祈求男人的鸡巴暴操,他一定会抽出对方的舌头,掏出肠子,寸寸碎刮了一身皮肉让对方通通吃下去。
但所有的一切都在薛青柳被大舅子郭光耀的鸡巴撬开屁眼的那天脱轨了,现在,薛青柳更是青天白日赤身裸体地坐在岳父的大腿上,被打屁股得扭着腰浪叫:“操我,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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