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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何了?”江尧站在檐下,手里握着一支白色的木芙蓉。时间已到深秋,室外透着侵人衣袍的寒意。
白衫低着头,回话道:“宫主伤寒好了大半,还有些咳,身子骨依旧虚弱。”
“你平日照料须得用心,吃的喝的一定不要冷了,夜里多看着……”江尧一副不放心的样子,啰啰嗦嗦地说了一大通。恨不得立刻就钻进屋里,陪在殷付之身侧。
“是。”白衫待他说完,回了一句。
江尧近来老实了不少,平日里忙完以后,就跟前跟后地伺候殷付之,但不对他动手脚,就连夜里也只敢搂着他睡觉,不敢再做其他的。伤寒好了以后,鬼医就让他停药了,以食补为主,药物少用。江尧都一一记下,命手下去备好。
“这几月,你可千万别再行房了!他气血亏损,你又这么咳咳……生猛,行不得!知道了吗?”
江尧点头,虚心受教。
两个月过去,殷付之已经无碍,鬼医便打算离开,刚收拾好行当,江尧传手下来了——请他给殷付之号一次脉再走。
“多此一举!”鬼医烦的不行,又来了凤鸣殿里。
殷付之坐在窗前看书,江尧在旁边又是烹茶,又是燃香的。这些日子,殷付之面色红润了不少,虽不及常人身体健壮,但还算是不错了,只是他心头郁结,怕是没什么药能医治。鬼医在一旁看了看,道:“宫主身体尚可,有什么好看的?”
江尧道:“他这两日吃的少了些,你给看看。”
鬼医闻言险些翻了白眼,吃多吃少还不是得看心情,你天天在旁边待着,能吃得多就怪了。他腹诽完了,坐下来,抬手搭上殷付之的手腕。
“无——”“事”字还没说出口,鬼医惊得差点从板凳上跌下来,他指着殷付之,大张着嘴巴说道:“你你你……”说了半天也“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见他反应异常,殷付之心下一悬,倏得收回了手,手指在袖中握紧了。江尧有些着急,连忙提着鬼医问:“到底怎么了?”
鬼医结结巴巴道:“他他他……他好像……”
“好像什么?”
鬼医抬头看向江尧,脸色奇异,说道:“有孕了……”
江尧松开手,鬼医一屁股坐在地上,江尧有些发笑:“你胡说什么呢。”但转头一看,殷付之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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