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n\n
\n
', ' ')('
一日内睾囊内积攒的精元不够,每日泄欲之时便无法将元阳完全根去。
君宁儿一听简直是如获佛旨纶音,白鹤姿自小是被教导着行止端方,只要还有一线清醒,便是万万是做不出在卧榻上失禁之事,是以每每在腹胀之时,唯有央求君宁儿放他下床行圊。君宁儿此时便专拣些最刻毒的言语来羞辱于他,少则拖上两个时辰,多则三个时辰,才命他只准用女穴的尿眼泄出。有时君宁儿兴致起来了,还会要白鹤姿用口唇来服侍他,若是有半分不和他心意的违拗,白鹤姿小腹上便是会挨受拳脚之苦。
对此,裘鸩也曾看不下去,让他莫要如此折磨人,君宁儿却是振振有词道:“神医,那骚货不把他逼急了,可是从屄眼里尿不出来的您又不是不知,您这若是又让宁儿调教他,却又连这点小手段都不让宁儿使,那宁儿可干不来,您不如去找尊专管这事菩萨来让这骚货受感化,自己就学会从屄里把尿放出来。”
裘鸩便也无法,只能是任他继续下去。
几日之后,白鹤姿便觉出小腹处仿佛灼烧起来了一般,血液流过,便化作滚烫的铁水汇向四肢百骸。羞人启齿的那两处奇痒无比,甬道内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咬,每隔一段时间便会痉挛抽搐,翕合的膣腔肠道不受控地涌出大量淫汁。
已是到了碰都碰不得的地步,然而男根上被系了一只缅铃儿,每当起震颤时,已是射空的阴茎依然不得不喷出一些什么来。
每当那蚀骨焚心的情潮袭来之时,白鹤姿只觉浑身便是被一股刺麻感从从脚尖淹没到了头皮,往往是待到那令人骨寒却又血热的眩晕之后,听得服侍的婢子小声的谈话声,才知已是换了一班人——他已是睡时多醒时少了。
最为可怖的是,连他自己都不知,他的身子如今散发出令人情动的淫糜之息,连屋内那些处子身的女孩闻了也会湿了裙子,是以现在只有每四个时辰到了,才会有人来给他喂一次水,换一次床单。
神志昏沉间,有什么人压在了他的身上,衣料接触皮肤的一瞬间,白鹤姿恍惚间身神剧震,“哗啦”一声,方才才换下的床单登时又湿了一片,一团暖融的阴精从膣腔内滑落出来。
那人挤进他双腿间,膝盖抵在他阴阜上顶弄。
白鹤姿不由地尖吟一声,主动扭摆起身子,肉蒂在狠狠碾弄下抽动。那人慌乱间一手撑上了他小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