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见外边声响,然而只不过是这短短几息的功夫,王威靖竟是找不到跌进来的门在何处了。
估量着大致位置摸索了一番,一无所获,王威靖不禁有些起火,环视了一下处境,但见前方罅隙处漏出火光,微微晃动,像是有人的模样,酒壮怂人胆,他也无别的思量,便直接走了过去,只想让那里的人将他快快放出去的为好。
待到走近,王威靖脚步一顿,倒不是这时候才想起不妥,他早就横行霸道惯了,只是因为随着离火光越来越近,细细碎碎的呻吟与叮叮铃铃的脆响渐渐传入耳中。
那音儿好似搔刮在痒处的羽毛尖儿,半含半露,撩得人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许是男人都有的那点窥淫的恶劣性癖,王威靖不甚清楚的脑子里,早已把什么影儿莺儿萤儿的抛在了爪哇,下意识地将身子伏在了那门缝的罅隙处。
然而并没想象中媾和的刺激场面,只能看见一张拔步床,其上垂坠着朦朦胧胧的绯色轻帐,蚀骨的声音便是从中传出,仿佛化作实质,晕染得灯火的光芒都暧昧起来。
王威靖鬼使神差地推门而入,走至床前,撩起薄绡红纱,一阵甜腻而腥膻的香气扑鼻而来,却见一人浑身赤裸,被绑缚在床上,腕子与足踝上锁着明晃晃的铰链。
醉眼朦胧间王威靖也瞧不大清,但那在微光下腻白的肌肤、轮廓姣好的脸型,不说是个绝色也是容貌上乘。
那人齿间衔着只镂空银环,津液横溢,因着铰链绑的甚是紧绷,他好似一尾搁浅已久的活鱼般,腻白的修美身子不住细细弹动着,晶莹的细汗反射着琉璃灯的光芒,乌鸦鸦的长发逶迤满床,睁着失神的双眼,口中呻吟不止。
白鹤姿这时早已是全然没了神志,自那日裘鸩与他诊治后,他便一直被锁在这间暗室内,先前还有至少一两个侍女在屋内监视着他,然而从第五日开始,他便已是崩溃了。
先只是仿佛置身炼狱业火,浑身火烫。
之后便是一股饥饿之感席卷全身,令他手足发软。然则他每日的三餐都是裘鸩配制的布药汤膳,定食定量,是以他只得哀求给他喂食的侍女,求得能饮下更多的清水,来缓解那噬心灼魄的烧热感。
君宁儿对此自是喜闻乐见。他本就对白鹤姿有万般嫉恨,无奈那些个楼里整治人的手段没有裘鸩的允许他也无法在白鹤姿身上施展。
但头一日裘鸩提到过一句,最好让白鹤姿用女穴尿口来排泄,道是他如今状况下精窍不稳,用男根来的话往往便会泄出些许精絮,如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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