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乃是随性放旷的肆意之举,天下至尊之位也非为他所强求。而此后三年,翛然也再无踏足上京,并未如许多人阴暗揣测那般趁热打铁抓紧笼络皇帝,更证实了这一说辞。
三年后,元鼎帝的宠妃柴氏诞下其第一个子嗣前,翛然方才回到京中。果不其然,天降异象,万民拜服,元鼎帝大喜之际下诏将赤儿立为太子,为翛然国师授予太子太傅之衔。
太子三岁后,翛然便也像教习白鹤姿那般,每年抽出一月工夫,去到上京教习小徒弟武艺。
然则小太子习武的资质虽为上乘,但终究比不得白鹤姿天赋异禀,平常里太傅不在的时日,便是金吾卫将领抑或大内高手前来教授。
这些人等虽放置于江湖中算得了人物,却也束手束脚放不开来,唯恐一个不小心便伤了将来的皇帝。
况且国师回到上京的一月之中,更多的时日却是皇帝不时地前来相请,同国师于璿玑台上与他谈虚弄玄,故而实在教习太子武艺时间也不是很多。
白鹤姿三岁武学启蒙,五岁拜入翛然门下,八岁时便已是在江湖小有名声,而年翦现如今与他师兄同样岁数,虽多得到了两年的教授,武学上的造诣却实是云泥之别。
若说年翦有他师兄八岁时候一半的造诣,司徒辜也烦恼他不好控制,势必将其功力彻底废掉,但如今看来却完全没有那个必要。况今后皇帝还要长大,在他后宫的女人诞下嗣子之前,是残旭宗手中一个重要的筹码,能绥靖安抚还是安抚的好。
小皇帝还未大婚,因此夜里便是宿在飞霜殿中,当晚守夜的宫女发现他不见之后,禀告了掌事的宦官孙永望,他一听后也不由地大惊失色。
本是宫中老人了,贯会察言观色来事的,虽然以前并没有甚么权势,新帝登基后却天降大运被提拔为大内总管。这皇宫里如今的主子虽名义上仍是年氏皇族,大将军回回进出后宫内苑却如入无人之地,秉笔起居注的起居令连声都不敢吱一声,将军来时一脸恨不得将笔都折了的忠贞以示自己没有记注。
孙永望心头亮堂,年翦身边来来回回几个沉默寡言,行走迅捷的“内侍”,想必是将军派来监视小皇帝的。
这偌大的皇宫便只是只华美囚笼,小皇帝便是那笼中的金丝鸟儿。
年翦不见了一事,孙永望听后第一想到的,便是考虑自己这脑袋是否还能保住,毕竟宫外的风言风语,他还是听了一耳朵的,甚么江湖魔宗,残虐无道……便叫来了今夜那些个值夜的小内侍小宫女,道这是最好悄悄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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