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赶紧扯过了双目发红的翼,君宁儿却是惊呼一声,两人顺着他抬手的方向一看,但见床上之人一塌糊涂的腿缝间,淋淋漓漓洒着浊白的精水。
心底漏跳一拍,裘鸩自是知晓白鹤姿早在三日前已是再不能泄出一滴阳液了,不由地望向躺尸在地的那纨绔胯下,便见已是垂软的阳具上刺目的漏尿似?液横流。
翼屏住气息,赶忙掏出了腰间汗巾子,先将白鹤姿腰腹处可见的白精马上拭去了,然后去掰他的腿,这才发现白鹤姿足踝被锁住,不由吼道:“还不快打开!”然后一把抓过一旁桌上盛着热茶的陶壶,拿在手里觉出已是微温了,便揭开盖儿,“哗啦”倾倒在那两条白腿之间,接着探入手指刺进肉瓣中搓动,将那些流进阜肉褶皱里的浊液悉数洗去。
裘鸩在一旁焦急的号着白鹤姿的腕子,神色上却是没有收到那腥腻的气息所影响似的,依旧是素白着一张脸,完全不似身旁二人那般涨的通红。
君宁儿拿来了锁钥,翼伸手接过,先替白鹤姿解开了足踝上的锁扣。
因着后几日白鹤姿神志堕入昏沉,在蛊毒发作之时往往会疼得手足无意识踢打抓挠,是以裘鸩便让君宁儿将其双手双足并拢铐住,用铰链从中穿过束缚在床头床尾。
翼屏住气息,俯身要将钥匙插入白鹤姿铐拢在头顶的双腕上的锁眼中,却不料突然间,原本只是周身只剩细细抽动的人竟是突地弹起身,张口狠命咬在了翼的脖颈处。
少年疼得“嘶”了一声,一手托住了白鹤姿的脖颈,另一手上动作不停,终是将那腕上的锁扣给解了开。
另一边裘鸩一惊之后,也是出手封住了白鹤姿的睡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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