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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现下身子里淫蛊已是到了最最关键的时候,方圆几丈内都不能近人,自己本也没有正当理由,自不可能见他一面。
若是君宁儿又恰巧在,免不得又要同他是一番往日里你来我往的调笑做戏,然则此刻他心乱如麻,以前的如鱼得水消失殆尽,只恨不得即刻拔腿走人。
心神焦灼间,一阵熟悉的娇俏笑骂声传入耳里,翼一抬头,便见着君宁儿在楼上一处雅间门口和一个楼里知名的驴货龟公笑闹在一起。
恰裘鸩这时也回到楼里,顺着他的目光,抬头也望见了君宁儿没有正形的模样,眉头一蹙,道:“宁倌儿怎么回事?不是让他好生瞧着白少侠的么?”
翼心头突地一沉,胸口那勃动的脏器受惊般剧烈狂跳起来,没来由的慌张仿佛爬上脊背的毒蛇,少年足间一点,飞蹿上了丈余高的阶梯,下意识便向白鹤姿所在的那间暗室冲去,连身后裘鸩“哎哎”地喊着“翼护卫您要作甚!”也不加理会。
这厢君宁儿也是被楼下的动静惊着了,还没有来得及回头便被掠过的翼反手一推,他差点没有站稳,踉踉跄跄攀住阑干,偏偏着一伏,便瞧着裘鸩已是往楼上来了。
他一把将身前的龟公搡开,头一偏,只见着翼抬脚踹开那锁着白鹤姿暗室的门,“轰隆”一声巨响惊得底楼的恩客都齐刷刷往这边望过来,顾不其他也跟了进去,而裘鸩动作自是比不上会武的翼快,便是落在了最后。
是以翼一进门,便见着了王威靖趴伏在白鹤姿身上颠弄亵辱的那一幕,少年眼中登时便要喷出火来,用仅存的理智,一个手刀将那醉的五迷二道的纨绔给砍晕拖下床。
他好久不见白鹤姿,下意识地上前想看看人怎么样了,完全忘了裘鸩当初所说的,无邪宿主不能靠近精元之体,关心则乱之下,自己却先着了道。
那催情的淫香实在霸道,翼只觉得胯下胀得疼痛欲裂,若是不得赶快入个甚么穴眼舒缓舒缓,怕自己定是会被活活憋死,一转头,便见到君宁儿也是用袖掩了口鼻,面上潮红一片。
君宁儿瞧他望过来,也是不甘示弱地回瞪一眼,双腿却已是不由得夹紧了。他平日里放荡作风惯了也不穿亵衣亵裤,此刻闻着那满屋腥甜湿腻的气息,只觉得自己穴里水儿都已是快要从腿根儿流到脚脖子了。
裘鸩此时也是奔了进来,见着这一屋之人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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